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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还差不多!”“京娘,你说房里要不要再添两个丫鬟?”无晋倒替她着想了。齐瑁送父亲回来,他刚走到帐边,便听见有人叫他:“齐长公子!”有人不服道:“那你说状元、榜眼和探花会是谁,你有名单吗?”提到丈夫,王氏的泪珠又滚了出来,她便将丈夫受人诬陷而入狱之事说了一遍,最后哽咽道:“我们是清白人家,这辈子从不做偷盗事,宁可穷点,也要保住自己名声,可是人善被人欺,京娘舅舅就是太老实,才会被人诬陷,可怜在狱中被动了大刑,受尽折磨。”“比起齐家的家业,一把刀算什么,你祖父虽然喜欢,也不过拿它做摆设,也从不使用,不如送给有用之人,让刀发挥真正的作用,也能得个大人情。”
关寂笑得有些勉强,今天上午至今,已经有无数人向他表示祝贺了,可是祝贺的人越多,他心中越是不安,他心中比谁都清楚,儿子考中进士的真相。齐万年转换了话题,把话题转到今天的正途上来,无晋明白齐万年不想和自己说申国舅之事,便笑了笑道:“请齐家主放心,那个人是我的好友,是一个奇才,他在五年前便掌握了齐家的胶水的秘密,但他不屑做这种事,齐家可曾发现过市面出现假银票?以后也不会出现,这次只是我的应急之策,我已长公子道歉,现在再一次向齐老家主道歉。”齐瑁领着申国舅向西面的一片空旷地走去,他心里明白,申国舅实际上是想找机会和他说话。他只听父亲又低声道:“我不知道这对苏家是好还是不好,而关贤驹为苏家之婿,他就不会给苏家带来任何变化,反而会利用我的人脉高升,从这一点来说,我宁愿关贤驹为苏家女婿,可以保住苏家的传统,但我心中又希望我们苏家能有一个强势女婿,以延续苏家在大宁王朝的地位,而关贤驹就办不到,皇甫无晋却很有力。”邵景文低声对无晋附耳道:“此人就是皇甫逸表。”苏逊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孙女的婚事竟然惊动了皇太后,皇太后第一次为人做媒,竟然是为自己的孙女,苏逊心中既惶恐,又感到万分荣耀,他本来对无晋也很动心,认为他的强势能托住苏家地位不坠,只是有点犹豫他和苏家不是一类人,但现在有大宁王朝最尊贵的人为无晋求情,皇太后的面子他怎么能不给。
掮客摇摇头笑道:“这个不好说,不符合惯例。”“你是说申国舅吧!我想应该是他。”得到朝廷的查案保证,示威的士子们都渐渐散去了,陈直命人将五名士子代表请到御史台。他说得是实话,他下辖一个水军军府就在余杭郡,以后他和杨廷安有打交道的机会。京娘见他很风趣,心中的紧张也渐渐消失,她娇笑一声,“你快坐下,我来帮你梳头。”苏菡找了一个借口,撇清了京娘,她心里明白,既然京娘已经是无晋房中人,既成事实,她也没有办法,况且她还没有嫁给无晋,还没有资格为这种事情生气,京娘是老实人,所以她很害怕自己,给自己下跪,可如果她狡猾一点,她完全可以要挟住自己。
这次和上次不同,黄府的马车没有在太学等他,把他送来后便到太学外面大门口等待。京娘脸一红,她不擅说谎,只得点了点头承认了,“我姓汴,原是一名乐女。”齐万年长叹一声,“我们齐家可能将遇到百年来最大的挑战了,事关齐家生死存亡。”